Daddy Val身为领主很称职,只是遇到了一个更称职的(2 / 3)

都是你应得的。”紧紧盯着这个来到地狱的人类的瓦伦提诺甚至没有向身边的蜘蛛恶魔转一下头,“安吉宝贝?你能好心地帮帮她吗?”

这回安吉尔真的把气叹了出来。他翻了个白眼,抢在自己的老板失去耐心看向自己前露出谄笑,俯身缓慢地蹭着红色的长风衣,用不可思议的姿势爬过瓦伦提诺的腿,向不安地抱臂的人类女性爬去:“当然,sir~”

他的四只手臂灵巧地踩着音乐的鼓点排列移动着、就像一只蜘蛛收割蛛网上的猎物一样逼近愈发紧张的邮递员,然而当他把被粉色漆皮手套覆盖的手搭上人类邮递员耸立的肩膀,嘲弄戏耍般附在她发红的耳廓边轻咬时,他低声说出的话却充满着疲惫和冷静:“好了,妹子,就只是……别反抗。让我来做所有事,让他得到所有想要的,然后你就不会受伤……不会太重。”

“okay.”她回答的声音是如此温顺而充满恳求,侧头将身体倚向他,就像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谢谢你。”

安吉尔无奈地低笑了一声——因为这也是瓦伦提诺的嗜好之一。

“你喜欢音乐吗?”他爬到了轻轻点头的人类女性背后,用下面的一双手扶着她的腰,引导着她随着音乐的韵律摇摆,并用上面的一双手攀抚在她的上身,没有直接接触到那些会引起她紧张的部位,直到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仍由他脱去那件邮递员制服,掀起下方的紧身黑色背心,他才用手推挤拧压着,把她的上半身展示给俯视着他们的蛾子,同时放开了她腰上的双手,开始下推她真的很难看的也不舒服的制服裤。

“No,please.”这个仍旧有些害羞的人类试图侧身把自己埋进后方恶魔蓬松柔软的绒毛里,却只是撞进弯腰迎接的蜘蛛恶魔张开的嘴里,被他用不可思议的吻技吸引了全部注意,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打算。

蜘蛛恶魔戏耍般摆弄着她的身体,就像摆弄一个配合的洋娃娃,将她的一切展现在已经开始隔着裤子在凸出的长度上滑动的恶魔领主面前。然而不知觉间,他感觉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就像他也想要这个,就像他的身体也开始失控地追逐着掌控她所带来的快乐,就像她是他一直渴望的一切。

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的安吉尔看着被自己推到趴在瓦伦提诺脚边人类,正好也撞见她侧头回望的眼睛,里面的迷茫困惑在看到他的瞬间变得充满了信任和安心——然而这只让蜘蛛那本意是帮她放松好面对之后飞蛾恶魔的残暴的动作带上了更多的私情,顶撞着她的腰也开始不再专业,他俯身想凑到用低呜呼唤着他的人类面前再次用他引以为傲的吻技安抚她,但瓦伦提诺已经用自己尖锐锃亮的高跟鞋尖抵住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脸转了回来。

“Is she wet enough?”已经放出自己非人又狰狞甚至还穿着几个金珠的长度,闲散地用一只手泵着自己的瓦伦提诺看起来非常享受这场秀。

“呃,”对领主的恐惧让安吉尔稍稍清醒,他抬头看看瓦伦提诺,又低头看了一眼明显被他的长度和宽度吓得瑟缩了一下的人类,硬着头皮冒着被惩罚的缝隙试图为他们拖延更多的时间,“我觉得……可能还不够?她不是恶魔,val,我……”

突如其来的急刹打断了安吉尔的话,令他和地上的人类一起向后倒去。下意识把手撑在旁边座椅底部的邮递员被上面插座边缘划伤了手心,发出一声闷哼。第一时间稳住自己的瓦伦提诺按下了通话键,不用他开口,对面的司机惊恐的声音就已经传了出来:【“非常抱歉,瓦伦提诺先生,前面路况有些……复杂。那群天使的清洗要到了,很多恶魔都开始……”】

“你觉得我关心这些吗?”以残忍著称的领主的声音足以冻结所有听到他话的恶魔血液,哪怕知道和自己没有关系,查看着人类手上的伤口的安吉尔也忍不住颤抖,和旁边抱在一起的恶魔女郎一样将头深深地低下,没有注意到人类女性好奇思考的偏头和眨眼。

被打断气氛的飞蛾恶魔持续散发的低气压让他们难以呼吸,然而将手掌从蜘蛛恶魔微微发抖的手里抽离的人类的下一个动作让瓦伦提诺的注意力再次转了回来:她抬起受伤的右手,让伤口里流出的血液从掌心淌下,并伸出舌尖点在手腕。安吉尔以为她是想要接住它,但很快他便发现她的舌尖总是领先这滴血一步,像是在为它引路一般,让他的嗓子莫名干燥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她那承载着血液的手探向重新露出邪恶的笑容的领主,当她挑眼从这滴格外甜美的血液看向瓦伦提诺时,飞蛾恶魔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他掐着人类的脖子把她从安吉尔怀里提起直接按在自己身上,并在她被直接开拓到极限的尖叫里卷走那滴已经快要滑到肘间的血液和它留下的轨迹,甚至不满足地咬着那道伤痕,逼出更多新鲜的血液。

恶魔领主享受的眯起眼,后仰脑袋发出心满意足的咕噜声,没有注意到蜘蛛恶魔已经自觉地爬到了他们下方,竭尽所能地用自己的嘴缓解她的疼痛并给飞蛾恶魔带来更多的快乐。比安吉尔预期得要快的,人类的尖叫带上了别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