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胡言乱语(2 / 4)

牢地抓着,连手指都张不开。

她看见猫跟进来,脑袋往后退:“走开……”过会又说:“别在这里……”

周鸣初把她转过来:“以后再犟,再叫板。”

“我不敢……”文禾被迫踮起脚尖:“周总再扣多我一点绩效,我提成都要打折扣。”她忽然想起来:“汪总刚给我发消息,说让我出个方案,把这次的奖金分配一下。”

周鸣初没接她那句话,手指从布料边沿探进去,只说:“我早就告诉过你,得失心太重不是什么好事。”

文禾被他抱着,声音从胸腔震着她的耳膜。她当然记得这句话,始终压着她给她定型又定性,她咬着牙:“我也被人抢过单。”又说:“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能做的我就想试试。”

周鸣初把她的脸掰回来,盯着她问:“你就这么肯定自己是猫,不是被抓的老鼠?”

文禾那口气忽然又提上来了:“我不是老鼠,也不想当老鼠。”

周鸣初把她拎回房间,床上还乱糟糟一团,他把她推到被子上,塞了个东西给她。

文禾拿到手里,忽然感觉自己烧还没退,手汗太多,也抖得厉害,居然连个套都搓不开。

周鸣初等了半天:“算了,我自己来。”锯齿并不钝,他拿过来一把就撕开,把东西取出来,再把她翻过去,亲着润着,很快在挤压里开始挺进。

文禾又开始有梦里那种感觉,眼睛都睁不开,她的脸贴着他的手,朦朦间想起他昨天在月会上训她的样子,恨恨地咬住他虎口。

周鸣初掰住她下巴调整了一下,手指探进她嘴里,文禾受不了想躲,却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

文禾再度怒目,周鸣初压着她下巴:“说话,昨晚不是叫得很凶?”

“你想听什么,骂你神经病你很高兴是么?”文禾声音有点含糊,周鸣初抽出手指,贴着她唇角说:“我有病,不正常,听腻了,说点别的。”

文禾偏不吭声。

周鸣初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哑巴了,昨天不是嘴还很硬,在会上要跟人吵起来?”

“我没有!”文禾终于被他激得出声,她再傻也不会在会上跟人吵起来,但她确实有气,又坚决不肯在他面前表现出委屈,于是拼命去扯周鸣初的手:“明明是他针对我!”

周鸣初没说话,似乎无动于衷,文禾心下更起一阵无名火:“你明明看出来了,不止他,很多人都想看我笑话,看三部笑话。”

“所以你应激了,打算压住他。”周鸣初说:“他想看你笑话不会让你马上变成笑话,错了要认,态度摆出来比什么都重要,靠呲牙咧嘴没用,你咄咄逼人的样子只会显得自己心虚,还是说下次见到大区经理你也打算质问一下?”

文禾被他扯到窗边,这里对着停车场的一角,下面有车开来开去,她眼皮轻轻颤抖,周鸣初发现她又不说话:“又装什么哑,你跟章茹在一起不是很多话说?”

文禾心跳得很厉害,惊悸一样,周鸣初还越靠越近,几乎把她压在玻璃上,文禾脸上飞起两片红潮,比昨天喝醉了还要明显。她被楼下来来往往的车吃掉注意力,又不得不分出精神来应付他,烦得语气加重:“她对我好,我就愿意跟她说话!”

周鸣初顿了下,忽然说:“我以为你不知道什么叫对你好。”

文禾闪了下神,周鸣初又开始在她身上摸索,文禾脸上迅速飞起两片红潮,比昨天喝醉了还要明显。

她被他缠得站不直也推不开,周鸣初直接把她端上窗台,破进去。

这种事大概是一种试炼,文禾在不太清醒的时候这么想。

她房间很小,被转移了好几个地方,直到筋疲力尽周鸣初那只手才松了点力,游到她耳垂。

文禾靠着他休息,周鸣初问:“你属驴的?”他发现了,她几乎属于念经都念不化的那类人。

他脸不红心不跳,文禾却连脸颊都扯不动,只是迷瞪瞪地想起一句话,强者看利弊弱者讲规则,她不想当后面那一个。

回去躺着歇了口气,文禾想起还有信息没回,她爬起来去客厅,在温度计旁边拿手机,跟周鸣初说:“汪总刚给我发消息,说让我出个方案,把这次的奖金分配一下。”

周鸣初躺在床上,胳膊横在眼睛前面:“让你做你就做,该怎么分怎么分。”

文禾犹豫了下:“这个金额比之前说的高。”

周鸣初却说:“这就是之前的金额。”

文禾坐了会,在想是不是现在去做这个分配方案,却被周鸣初扯回床上休息,吻了会,已经又是晚上。

第一天周日,文禾在家把分配方案做出来,周鸣初将近中午才起,起来后把她的分配方案过了一遍,也没说好不好,让她自己决定。

文禾琢磨着,觉得他这个意思就是不太对,于是盘着腿在沙发上调整了一遍,再拿给他看。周鸣初扫了两眼:“发给你们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