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

反正也是在你巢穴拿的。

约翰没有说出后面那句话。

嗅嗅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家产，以为遇到一个富有的老板。

立刻更加卖力了。

《黑暗神书》没有再影响约翰，似乎是知道自己的命运。

约翰的身体被时之沙浸透过，他的肝脏发生一些变化。

抬起左手，约翰盯着在自己手中环绕的蛇身。

金色的小蛇来到手腕，转动着咬住尾巴，变成一条衔尾蛇。

“魔力，需要足够的魔力，才可以稳住。”

如果约翰升级到七级魔力，那么这件事情可以迎刃而解

。

可现在的约翰还无法做到，他的魔力加上默然者身份，还是差了些。

上次引爆自己的魔杖加上魂灯与诅咒，才做到。

打了个响指，衔尾蛇环炸开成金辉散落。

一枚金币从嗅嗅口袋里倒转快速回到约翰手指上。

嗅嗅没有察觉，依旧在卖力地替约翰按摩。

约翰把那枚金币屈指一弹。

金币转动发出响声，让嗅嗅听见。

它兴高采烈地接下金币塞进口袋。

刚才给了一枚，现在又给一枚。

简直是大善人啊！

嗅嗅：你人还怪好嘞。

“默默然吗。”

纽特在魔法国会被抓前提到默默然袭击。

纽约有着默默然存在。

一个默默然的魔力不够，可要是两个呢？

“有时候，过去未必是改变，也有可能是填补，只要结果一样。”

约翰眯着眼睛，盘算着默默然的事情。

通过与盖尔他们相处，约翰明白一个道理。

只要结果不变，那么未来的事情也不会受到动荡。

已经确认的事情，只要将结果延续下去，就不会影响。

手里又多出一枚金币，约翰扔给嗅嗅。

嗅嗅已经将约翰认作大哥了，一言不合就给金币，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大哥！

从行军床起身，约翰示意嗅嗅可以走了。

嗅嗅兴高采烈地回到自己的窝，郑重地将得到的十几枚金币掏出来。

第一枚。

第二……

等等！

第二呢？

嗅嗅不信邪，两只手在自己的口袋胡乱翻着。

可找来找去，都只有一枚。

努力工作

的嗅嗅呆立在当场。

我的钱呢？

报警！

这里有小偷！

而从始至终只给一枚的金币的约翰，享受到十几枚金币的服务。

他回到岩石区，将黄金三件套摆出来。

金字塔里，除了《黑暗神书》外，就剩下这三个东西。

黄金天秤，黄金权杖，黄金面具。

“公平，复活，以及……”

目光移向黄金面具，约翰将其拿起。

“智慧。”

海尔波想要通过这些东西复活，准确地说是重塑肉体。

经过岁月沉淀，这三个东西依旧完好无损。

“灵魂在分裂之后，还是属于整体么？”

人面蛇海尔波怨恨自己的本体，这让约翰不由陷入沉思。

当一个灵魂有了两个意识，那么他们会甘心自己作为配角，为永生永远孤寂？

还是说会选择杀死原主，为自己夺得主宰肉身的机会？

海尔波可能是发现这个可能，才会将真正的宝库由无法作为的《黑暗神书》看管。

而不是更为有野心的人面蛇。

正要继续端详。

他感觉到外出的人回来了。

约翰收起三件套，身体长出鳞片，重新变回灭世之阴影。

他趴在岩石上，盯着那个小屋。

每一次纽特他们离开后，再次进来就会多一些人。

这次也是如此，原本三个人离去后。

这次进来变成四个人。

雅各布牵着隐形兽，满脸笑容。

蒂娜也抱着鸟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