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集齐队伍?(1 / 2)

我像往常一样,一脚踢开了那一扇普普通通的门,可是门在被踢开之后,仿佛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发出了碰撞的响声并又弹回来了。

我一看这样,又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林凝筦。我咬咬牙又狠狠的在门上踢了一脚,把门踢开。可这个时,在又一次传出那撞到什么东西的声音之后,门里传来一声惨叫,是韩塞尔的惨叫,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门又弹了回来……

我连忙把门推开,走进去一看,韩赛尔倒在地上,嘴里还咬着牙刷,双手抱着头,明显被撞的不轻。

他看到我,乞求地说:“求求你了老哥,你开门轻点还不行吗!我要被撞死了……米达麦亚,这个开门方式我知道是你!知子莫如父了!”

我连忙跑到他身边,把他扶起来,林凝筦在门口看着我俩问我说:“他是谁?”

我回头向她介绍说:“这位是韩赛尔,你可以管他叫废物,也可以管他叫我的儿子。”

韩塞尔也看向门口,一见到是一个女性,立刻就像往常那样子了。他把牙刷也甩到了一边,把我推到了他的身后,之后把泡沫吞了下去,把嘴擦干净说:“啊!这位美丽的女士,我是韩赛尔,请问您来干嘛呢?”

林凝筦显得很是无所适从,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俩就这样尴尬的僵持了一下。

他之后又看了我一眼。这个棕色头发褐色眼睛的家伙之后贴近我的耳朵问:“喂……是你这几天给我新找的吗?”

我揪着他耳朵说:“傻子,是我的!”

他又看了她一眼,之后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小声的对我说:“上次的那个是你的,可这次总该轮到我了吧?”

很明显,他这种当着别人的面小声说话的行为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因为别人照样听得到他在说什么。于是林凝筦直接越过了我们两个人,从我们中间穿过,走进了房间里面。她甚至特地的问了我们:“啊,两位,你们在说什么呢?”

韩塞尔便把门关上,他并不为此感到尴尬。他也跟着走进了房间里,对她说:“小姐,请您随便找一张床坐一下吧,就比如说这个下铺,它是他的,你随便坐!”

于是,她便把那个袋子扔在床上,等着我们两个人也坐下。但是韩塞尔假借倒水的名义又走出房间,走到我身边问:“你不是钦察人,你是基甫里夫人!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呢?!”

我知道他是通过我遗漏的信封发现了我的身份,可是我坦诚的承认了:“是啊,我是从北边来的呀,这不是很明显吗?”

他看了一眼房间,又问:“所以那她是基甫里夫的妹子吗?”合着他只关心这件事情,是吧?

我看他那个兴奋的样子,实在是不好说什么,他但凡看看我们两个人的长相,也知道我们两个人不可能是同一个国家的人啊。

可是在房间里面的林却听见了,看了我一眼,说:“不,我是真朗人……”看来她记得我在上楼之前和她说的身份,虽然这个身份没有有什么多大的作用。

毕竟我们冒险者出门在外,只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冒险者,平常对方问名字身份的时候都只用报这三个字就行了。

韩塞尔一听自己被听见了,总算是有点尴尬的表现,但我知道他这只是故意装出来的,只是为了和女孩搭话。他之后和我又走进房间,他故作尴尬的问:“所以那这位从真朗来的漂亮的小姐,您叫什么名字呢?”

林凝筦说:“我叫林凝筦。”

我看韩塞尔看向我,想确认她的身份,于是回答说:“没错,她的确是叫林凝筦,她是我的……”

我做着手势,想让他理解我想说什么,可是林凝筦却直接点明了。

“是夫妻关系。”

我点了点头,韩塞尔一听,“嗯?!”了一声,之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大声地说:“什么?!米达麦亚,你不是说我们好兄弟一起单身一辈子,浪迹天涯策马奔腾吗?!”

我吹着口哨说:“是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呀?我不知道啊!”他拉着我的衣领,摇晃着我的身体说:“好家伙合着你离开这五天跑去办婚事了是吧?!你小子为什么……”

我被摇晃的头晕的很,看向林凝筦说:“我身份特殊啊……”

韩赛尔一听,故意装作吓了一跳,向后一退,咬着手指,用那种比较恶心的害怕的语气说:“啊?什么?特殊的身份?难道……你是……间谍吗?啊!吓死人家了∽”

我咬着牙摇头说:“你猜的这也太离谱了吧?”

林凝筦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复我,把我的身份给说出来了:“米达麦亚亲,是北方圣地神明化身的神选者,他现在已经是救世主了,而且他已经去过北方圣地了。”她之后不嫌事大的说:“米达麦亚亲是基普里夫帝国皇帝林德曼恩的第三个孩子,他是皇室的成员之一,说不定还享有继承权呢。”

我点点头,只好承认了。我看向了一旁在窗台处的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