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肩膀(1 / 3)

四人飞快的向外面追去,发现那人跑的极快,一下子冲进树林里,张起灵迅速跟在那人后面。

三人赶到的时候二人打的不分上下,箱子被扔在一边,张起真要去拿那只盒子,那人快速的向她扑来。

张起灵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瞬间撕破了他的衣服,露出了黑色纹身。

张起真看那人有点熟悉,看到了他身上的纹身,吃惊的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有穷奇纹身?”

四人都看着那人的纹身,那人盯着张起真看了一眼,飞快的向树林跑去,张起灵紧跟在后。

三人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跑到河边,见张起灵停了下来。

张起真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他肩膀上:“人呢?”

“跑了。”小丫头气喘吁吁的,张起灵拉着她坐到地上。

张起真用手扇着风,喘着气说:“累死我了。”

胖子喘着气问:“竟然还有小哥追不上的人,这哥们什么路子?”

“不是我哥追不上他,是那人熟悉这里的地貌。”张起真用手扇着风。

这世上能追上哥哥的人还没出生呢,那黑衣人是占了地形的优势,才占上风的。

“真真,我刚听你说穷奇纹身,是怎么回事?”吴邪像好奇宝宝看着小丫头。

张起真淡然地说:“我们张家分内家和外家,内家纹麒麟,外家纹穷奇,这纹身遇热才出现,那个蒙面人身上有穷奇纹身,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张家人?”

吴邪听了就把手里的盒子给小哥。

张起灵拿着盒子不知在想什么。

张起真对床下有个盒子,还真不知道,哥哥一向不告诉她,他在做什么,她也从不问他,伸手要打开盒子,被他一把拍掉手,盒子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危险。”张起灵拉着真真和吴邪往后退。

四人都退的远远的,看了一会也没见动静,上前查看,那东西有点像葫芦,上面生了不少铁锈。

胖子纳闷地说:“什么东西,像手榴弹似的。”

吴邪摇摇头说:“别瞎说,你会把手榴弹埋床下,万一做着梦,嘭的一声,就永远活在梦里了。”

胖一听更来劲了:“那要看是什么梦,万一,那也不亏,对不对?”

张起真一脚踢向他:“整天话不着边际,净说一些废话。”

“小真真,我只是开个玩笑嘛?”胖子嬉皮笑脸的摸着脑袋。

吴邪轻嗤一笑,出息。

张起真看着地上的铁块,她也没见过这种东西,伸手去拿。

张起灵拦住她,走上前捡起地上的铁块,拿在手里掂量掂量说:“只有皮是铁的,太轻。”

吴邪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张起真拍拍他,眉眼带笑:“你爷爷就是土夫子,他没教你?”

吴邪一听就明白了,爷爷可没教他,全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

胖子看三人打哑谜,他压根就听不懂,拿过小哥手里的铁块:“这也没什么不一样,你怎么掂量出来的?”

吴邪拍着胖子说:“内行的人把东西拿在手里一掂就知道它有多重,没个三五年是练不出来的,你是半路出家的,基本功不行,像这种手头功夫,我们或多或少都要练几下子。”

胖子撇撇嘴说:“我花这么多闲工夫练这个干嘛,我买个电子秤不就行了。”

“那你懂寻龙点穴吗?”那可是摸金校尉的基本功哦,张起真打趣着他。

“我只会一点皮毛,再往深了我就不行了。”胖子泄气的说。

“自古以来,搬山卸岭,发丘摸金,是盗墓的四大门派,搬山道人只寻丹药求长生,卸岭是帮派不是炸山就是炸岭,对古墓损坏极大,发丘有印,在明朝的时候印就被毁了,就此消声灭迹,现在在世的只有摸金校尉,只要带上了摸金符都是摸金校尉。”张起真笑着看了他眼又说:“你现在连摸金符都没有了,自然不能算是摸金校尉了,那些基本功你也不用花那么多闲工夫去学它了。”

胖子瞪着真真说:“谁说我不是摸金校尉,摸金校尉的规矩我还遵守着呢。”

“遵守有什么用,得有摸金符你才算是。”吴邪也打趣着他,听着真真说四大盗墓门派,爷爷就是土夫子,他当然也知道这些了。

“你还说,我那摸金符可是被你毁了,你说过要还我的。”胖子看着吴邪。

“好好好,还你。”吴邪笑着说,看了看小哥奇长的二指说:“真真,小哥算不算是发丘,我听说发丘中郎将的二指都是这么长。”

张起灵看了看自己的二指,流海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张起真拉过哥哥的右手,摸着他奇长的二指:“我不知道,我们家族里没有记载这些东西,所以我也不清楚是不是?”

吴邪见她摇摇头,也就没问了。